?“还说不是你偷的。我们翻大半天都没找着钱包。凭什么你一回来就知道钱包在那里!”头染金发的少女抡起胳膊对着跪在地上的长发少女狠狠地抽了一巴掌。被打的少女摇晃了一下身子,嘴里却只是哆嗦着呢喃道,“不是的…我…我真的没偷东西。”
“阿丽,手打着疼。用这个吧。”一旁看热闹的短发少女嬉皮笑脸着将一只塑料拖鞋塞在了金发少女的手里。
“还是雪儿聪明。”金发少女阿丽接过拖鞋,侧着脑袋想了想之后决定道,“我钱包里有一百块钱,那就抽一百下吧。你们说呢?”
“快打,快打。她家穷得很,除了她罗福月,这里还会有谁做这种事!”
“早就看这丫头不顺眼了。平时装做乖乖女的模样,骨子里其实贱得很。”
“就是!整天摆着一副欠揍的脸。”
“这样的贱货不打不成!”
“我来数数。”
伍卓阳站在角落里看着七个女生围着他刚才在教室里看到的那个长发女生肆无忌惮地施虐着。他无法发声,也无法挪动身体,更无法冲上前阻止这丑陋的一目。因为伍卓阳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不,确切点来说他现在正身处于那个叫罗福月的少女的噩梦之中。
这是第几次了?这是第几次梦见那令人讨厌的一幕了?刚刚明明还在教室里上课,一不小心打个瞌睡,就又来到了这场噩梦之中。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的罗福月想要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那屈辱的声音。但她也知道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因为梦境只是不断地重复着那次羞辱。而那一天懦弱的自己也确实如丧家之犬一般哀号着讨饶过。虽然她罗福月并没有偷过任何人的东西。
来自农村的罗福月从小就经常梦见一些与周遍人或物有关的梦境。并且不久之后相关的人或物都会发生相应的意外。例如她九岁的时候就曾梦见过自家的猪陷在地沟,结果翌日她家的猪果然偷跑到了山沟里。这样的事情数不胜数,但村里人对此却并不在意。反而认为罗福月是个有灵性的娃儿。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