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丹走了,走得那么干脆,或许她已经很知足了,从此不再在焦虑中哀伤,这就够了,不是吗?
然而命运似乎要再次考验老头哥的意志,从大喜到矛盾中的大怒,继而又转变成大悲。谁都以为他要心灵大崩溃的时候,他的表现却令我们瞠目结舌。
表面的平静掩盖不了他内心暗潮的汹涌,老头哥又恢复了简单单调,但是“正常”的生活。
过去的就象一座无形的山,看不到形状却能感受到它的存在,老头哥只是感觉浑身发紧,像被什么紧紧的箍住了。
巢穴里的我们也少了些亲昵的打闹,空间变得安静了很多。只是在老头哥每次外出的时候大家都毛遂自荐争先恐后地跟随,甚至在途中竟然主动的对他嘘寒问暖。
老头哥不由遐想:
“难道禽兽们都被外星人拿去做实验了,把中华民族尊老爱幼的传统植入了他们的兽脑,冷不丁的感受着这份温暖,真好。”
但是他心里却并不快乐。快乐?这个词有多长时间没有去想了?现在的他已经残缺,伴随着消逝的是他曾经美好的回忆和对快乐、高兴等正面情绪的感受能力,他就象一个活在阴影里浑身上着枷锁的人,他已经习惯了阴暗,惬意地过着绝望和行尸走肉的生活。“操!我这是怎么了?我还年轻啊。我就这样过下去了吗?”这个问题地思考使老头哥常常流连于图书馆,只因为那里人总是很多,他害怕孤独,害怕一个人,但是在众人之中,他却愈加感到了那种孑然一身、形单影只的抑郁酸楚。
在人来人往的图书馆。他阅读不同的书,有时甚至连名字都不看,信手从书架抽出就看。喜欢,就多看会,不喜欢便翻几页作罢。事实上他也不知道到需要什么,在图书馆寻找什么?
这样的状态使得他更加的消极。持续一段时间后,直到偶然性地一天。他偶然性地拿出一本《在路上》。
“这是什么?”面前打开的一本书上的一句话映入老头哥的眼帘:
“我还年轻,我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