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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后。我们从小北国晃晃悠悠出来。已经两点多了。夏日灼热的阳光熠熠耀眼。
黑子喝的有点高。面色黑红。身体瘫软。已然丧失了对外部世界的正常判断。车是开不了了。他搂着我。把脸贴到我耳边。非常神秘的说:
“二黑。哥今天告诉你。失恋没啥的。咱是啥?爷们!是在不断千锤百炼中折腾出来的硬汉。还怕这点小风浪?”
“黑哥你这份心意兄弟领了。但你仔细看看我。我黑吗?”
黑子此刻脸红脖子粗。从头到脚全都红了。红的发紫。眼睛已然不见眼白。眼神迟滞。充血般的红。眯着眼打量了我片刻。露出一丝欣慰的眼神。拍拍我肩膀:
“我弟弟二黑什么时候过来?挺惦记他的。”
“打了电话了。说一会过来……。”猴子说道。
“再拨…。。再拨……我和他说……”
猴子拨通了电话。把手机递给黑子。黑子接过电话。一个踉跄。另一只手扶住垃圾筒。没等说话。条件反射吐了一的。顿时清醒少许。不好意思的擦了下嘴。冲着手机笑道:
“我……黑子啊!赶紧的来小北国!哥哥我想你了。磨叽什么呢?不像你风格啊。呵呵。你在哪?我直接去接你……没事。我打车过去接你不就的了……啊?哦。已经出来了那我就不管了。麻利儿点啊?兄弟们就等你一个了。哈哈……”黑子仰头看了看。继续喊道:
“到3540对面那个浪淘沙宾馆找我们。行了……哥又要吐了……”说完扶着垃圾筒继续开吐。
我忙上前一步一手扶着黑子。一手在他背后轻轻拍打。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鼻而来。加上酒精的作用。我猛的感觉胃酸不断上涌。原本撑到食道的山珍海味冲出喉咙。排山倒海的汹涌而出。
黑子转身扶着我。一只大手在我背上猛烈的敲击。喝多了手就没了斤两。我感觉胃里的酒菜混合物。伴着胃液随着黑子一下下的敲击。有节奏的荡漾。耳边响起了沉闷的“咚咚”声。一阵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