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专门前来水宗赔罪,希望你们俩…嗯,还有王执法,你们都不要在意才是。当然,这也是家师的意思。”
这童师叔说话时一直是微笑着的,口气十分诚恳,给人一种很亲切的感觉。只是有些奇怪的是,分明他是在对着三个人说话,可他的目光却始终盯在秦越脸上。
“不敢当!不敢当!哪里敢劳童师弟前来赔罪。”王执法被这番话弄得一惊,连忙客气一番。而秦越和曹子期嘴里说着‘弟子不敢’,脑子里则是完全懵了,金丹期修士来向他俩道歉?这是什么个状况?
童师叔接着笑道:“呵呵,水宗的弟子果然大度,如此这事便揭过不提了。嗯…我尚有些事情想和秦越私下谈一谈,不知道王执法方不方便借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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