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每次见完残月教的人,都要来向我禀报清楚,不可有丝毫遗漏。还有,此事除了你知我知,任何人都不可说,知道吗?”
“是!弟子明白了!”何义赶忙答应。
童笑天语气稍缓,道:“不让你张扬,也是为了保护你,倘若你勾结残月教、出卖本门的事给别人知道,就算是我,也保不了你了。”
“师叔的大恩大德,弟子永记于心!”
“嗯,你先下去吧。”
将感激涕零的何义喝退出去后,童笑天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本门弟子失踪,不都是残月教杀的么?为什么他们反倒来打听这事呢?而且还只问木宗和水宗……”
就在童笑天沉思的时候,远在数百里外的残月教分坛内,残月教主魔极老祖正在听取血魔使禀报刚刚得到的消息。
听完后,魔极老祖冷笑道:“此事看来已成,我就料到他是经不住诱惑的。现在可以找人想办法通知他了,就说老夫要见他。”
“是!”血魔使领命而去。
……
两日后,曹子期来找秦越,说是为了明年的筑基试炼,准备去找楚逢,询问一下炼制高阶法器的事,问秦越要不要一起去。
因为自己的法阵够强,所以秦越对于防身法器向来不在意,再加上他怕司雪舞会突然来找他,就没有陪曹子期去。不过,他从曹子期那听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近来水宗又连续失踪了两名少年弟子,而且都是炼气中期的,鉴于此,曹子期叫秦越不要随便外出。
曹子期走后不久,秦越终于等来了想见的人。
司雪舞被司凝烟笑话后,嘴上说不管姐姐和秦越的事了,但她哪里会忍得住?只要一想到水慕研可能随时会来纠缠秦越,她心里就七上八下的。
看到司雪舞在烟雪居里坐卧不安、失魂落魄的样子,司凝烟既好笑、又心疼,便要她来告诉秦越,说自己暂且相信他的解释,但在他修炼至炼气中期圆满之前,不想与他见面。而且为了证明秦越没有说谎,会让司雪舞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