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想到此,秦越心中忽然一动,他将玉像翻到背面细看,果然给他看出了两个人像的异处。
“右边这个是你,左边的是你姐姐,对么?”秦越举着玉像晃了晃,得意的笑道。
“你是如何看出来的?”司雪舞惊奇地问道。
秦越道:“我知道你的左耳垂后有一粒小痣,所以刚才看了一下人像的背面,果然在其中一个人像的左耳后发现了一个细孔。我便想,这定是你故意弄出来的。”
“你怎么会知道我耳背后有痣?”说着,司雪舞下意识地抬手捂住了左耳。
“嘿嘿,和你下了这么多次棋,我早就注意到,你在思考问题时有个习惯,就是喜欢用手去摸自己的左耳垂,所以…所以…”说到这,秦越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去偷看女子的耳垂,实在是件不雅之事。
“哼!还道你是个老实人,没想到却学登徒子来偷窥。”一想到自己耳后的肌肤都被秦越偷看了去,司雪舞顿时觉得耳背发痒,脸也羞得红红的。
耳垂本就是人身上的一处敏感点,而耳后有痣,正是司雪舞和司凝烟体貌上最明显的一处差别。自从小时候发现这个不同点后,司雪舞便慢慢形成了喜欢捏摸自己左耳垂的习惯,尤其是在思考问题的时候。如今这个秘密却被一名男子看穿,而且还是她暗自心仪的秦越,却叫她如何不羞?
一听司雪舞将自己比作登徒子,秦越便有些急了,如此‘荣耀’的称号他是绝对不愿承受的。于是急忙辩道:“我只是因为好奇才偷瞧的,心里绝无那些龌龊想法,而且只瞧了一眼。这就好比…好比我们修真,需要去仔细探究秘密,以求能解惑进阶一样。”
“呸!”啐了秦越一口后,对面秦越这不伦不类的比喻,司雪舞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同时嗔骂道:“亏你想得出来!”
如此一闹,虽然她心中仍是有些着恼,不过终归是不再向秦越要回玉像了。此后,秦越便成了烟雪居的常客,除了讨论道法外,就是下棋聊天,兴之所至时,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