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能伤得了魏忡?他前往北极时不过才是金丹后期修士,这短短四年多的时间,难道他竟会达到了元婴中期的境界吗?”夏侯枭疑问道。
“他已经突破婴境了,看起来应该是元婴初期,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法力之强却不输四叔多少。而且他的龙形煞气非常厉害,四叔就是先伤在煞气的偷袭之下,最后才落败身亡的。”魏离解释道。
“他都伤了魏忡为何还要下杀手?”夏侯枭又问。
“他说我们魏家的人都不是好东西,都该死。”
“混账!!”魏道洪气得双眉倒竖、浑身发颤:“老夫定要将此人挫骨扬灰!”
“这秦越太嚣张了!”
“竟敢杀我教长老,若是不将此人诛杀,便是天魔教的奇耻大辱!”
“对!一定要将此人诛杀!”
……
殿内的数十位高阶修士中,有近十人都是魏家的族人,一听此言顿时怒喝出声。
望着下方群情汹涌,夏侯枭皱着眉扬手一压,制止了大家的躁动,又问魏离:“秦越与魏忡动手,魏忡危急之时,你怎不相助?”
“四叔他不让我动手啊!”魏离语声悲泣:“我四叔的脾气师父您也该知道,他既然说了不让我帮,我要是不听,只怕他要反过来先打我了。”
“那他既然敢杀魏忡,为何却又放过你?”夏侯枭追问。
魏离一抹眼泪,咬牙切齿地道:“他说要留着我亲眼看到他娶师妹,要让我气死!”
“这小子还惦记着娶妻么?”魏道洪怒极反笑:“下辈子重新投胎吧!”
夏侯枭沉思不语,虽然与秦越只见过一次,但他总觉得秦越固然个性孤傲,却也不像是如此跋扈无理之人,实是不敢相信秦越会‘怒’杀魏忡。可魏忡的尸身就在眼前摆着,而且夏侯枭自己就修炼火云煞,自然看得出魏忡的确是曾被煞气所伤。
“魏离固然是恨秦越,但也不至于狼心到杀死自己族叔来陷害秦越吧?看来这事需找到秦越才可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