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司辅面前放肆,反过来安慰道:“其实…这也是七仙门的劫数,能够破劫转危为安已经算是万幸了。”
秦越这话的意思就是七仙门该有此一劫,躲不了的,死人多少与旁人无关,你老人家无须自责。按说他这话也没说错,但你当着主人家简良这么说未免有些不合适,不过想到秦越的德性,简良也只得认装没听到了。
飞快地扫了一眼司辅那锃亮的光头,秦越忍不住低声问道:“前辈,我现在该怎么称呼您?”
司辅合什道:“贫僧出家后奉了因大师为师,因师父已经圆寂,所以请了空师伯主持剃度,并赐法号‘觉缘’。”
“觉缘…”秦越略一思索,心说倒也贴切,先拜七仙百余年,后才皈依莲华寺为僧,算是一段觉醒的佛缘吧。
眼看此间事已了,了空与觉缘二僧告辞离去,秦越却不急着走,他想着要与曹子期和李为仁聚上一聚,巧的是,简良也没打算放他走,这位出窍期修士居然有事要和秦越商谈。
在跟随简良前往武曲峰的路上,秦越一直在猜测简良会有什么事,但却毫无头绪,不过他却发现了另一个问题,于是传音问沙战天:“你不是说简良受伤很重吗?我怎么看不出来?”
沙战天笑道:“那是他掩饰得好,这老儿已经撑不了多久了,属下估计他找宫主是有事相求。”
“你是说简良会死?”秦越吃惊了。
“难说,他的修为受损极大,生还是死,要看他的修为境界能否守住,一旦境界回落,以他如今的寿数推算,只怕性命难保。”
“想不到同为出窍期修士,那血正教的教皇竟如此厉害。”以秦越目前的修为,很难想象在人界已差不多算是不死之身的出窍期修士也会有性命之危。
“宫主,您误会了,简老儿是因为被人偷袭才受的重伤,并不是那教皇有多厉害。”
“谁能偷袭得了他?难道阴阳教中也隐藏着出窍期修士?”
“我们赶到这时,简良已经受了伤,他在遁入虚空前,曾传音给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