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本宫的看法正好同你相反,箫夜亭是不会来找升阳宫麻烦的,至少近期不会,因为时机不对。至于天魔教,魏道川更不可能来为已经覆灭的残月教出头,除非他是傻子,否则自该明白谁才是他应该小心提防的人。”
“秦宫主所说的时机不对当做何解?”
“这个嘛…一下子很难说明白,按说箫夜亭应该有无数个要对付本宫的理由,但到现在为止都不见他出手,本宫相信,一定是他没准备好,或者是另有其它的原因,不过无论怎样,这对升阳宫来说无疑都不是坏事。”说到这,秦越傲然一笑:“其实就算他要对付升阳宫又如何?圣羽门的万年基业他若不在乎,我秦越又何惜这区区百年之身?”
“秦宫主……”
“哎!”秦越扬手制止了简良:“简护法,恕本宫妄言,你以万载名门太上护法的身份主动向升阳宫示好,其实是情非得已。七仙门如今遭受重创,阴阳教和血正教极有可能再次来犯,而你很清楚自己在接下来的这数十、甚至上百年时间内,都将因闭关疗伤补足真元而无法再守护隐仙谷了。对于这一点,你或许能瞒得了别人,却绝对瞒不住出手偷袭的那个人,因此,你急需要为七仙门找一个安全的保障,这才是你找上升阳宫的理由,本宫没说错吧?”
简良张了张嘴,却觉得喉咙有些发干,说不出话来。
见他无法辩驳,秦越声音忽然一冷:“血正教教皇、阴阳教主、还有那箫夜亭都不是傻子,没理由放着元气大伤的七仙门不下手,反而来硬拼我升阳宫,所以你我结盟,得利者实际上只有七仙门而已。不过这些都不重要,若你一开始就把话说明了,事情也不是不能商量,可偏偏你还要摆出一副施恩于升阳宫的姿态,真是让本宫十分不爽,既如此,本宫还有必要再考虑吗?”说罢,秦越第二次站起身来。
“秦宫主请留步!”
“简护法求人却没有丝毫诚意,还有什么好说的?”
“秦宫主需要什么诚意?”
“哼!”秦越迈步走向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