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箫夜亭的器重自然是情理之中的事。
“既然你所在的这个‘暗羽阁’如此神秘,想必所做的事也是见不得光的吧?”因为早已知道箫夜亭的野心,所以秦越很快就有了这个猜测。
“如恩公所料,我们平日里极少为门中琐事出面,一旦接到指令,基本上都是做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说起这个,陶亦然眼中的神色变得有些复杂。
听到这,秦越心头猛然一动,跟着便发现司凝烟正在望着他,见他目光看过来,司凝烟微微地点了点头。
“陶宫……”秦越滞了一下,随即笑道:“我现在该称呼你陶护法才是,不知你所说的‘不可告人’之事,是否包括冒充其他门派的修士去袭击你们正道同盟的灵矿呢?”
陶亦然闻言微微一愣,紧接着面上露出了些许尴尬的表情:“恩公的思维果然非常人可比,我还没说呢,您就猜到了。”
“原来冒充升阳宫的人去打劫正道灵矿这件事真是你们圣羽门干的!”言阙怒目圆睁,一巴掌拍在了座椅扶手上。也难怪他发火,升阳宫不仅为此白白死了好几名弟子,更是差点与正道同盟打了起来,一想到左归鹤居然还跑来虎牙岭‘伸张正义’,他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司凝烟见状,忙道:“言堂主先别急,陶护法也只是奉命行事,罪魁祸首乃是箫夜亭。”
“哼!”秦越轻哼一声后鄙视道:“两千多年前,箫夜亭就曾背信潜入沙战天和晦明圣僧的决斗之地,逼得当时已近力竭的沙战天舍弃肉身才得以逃生。半年之前隐仙谷那一战,在背后偷袭简良的人十有**也是箫夜亭,如今他又使人冒充升阳宫的弟子去洗劫同盟门派的灵矿,意图挑拨升阳宫与中州正道的关系,这诸般所为,可谓阴险、卑鄙、下作,真是无耻之极!”
司凝烟冷笑道:“可就是这样一个无耻之徒,表面上的身份却是正道同盟领袖门派的太上护法,中州正道的无数修士都将他视作神一般的人物呢!真是讽刺!”
言阙道:“宫主,不如我们将箫夜亭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