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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姚伟也不想这么仓促起事,可是这已经是他能抓住的最好机会了。过了今天,姚氏怀有韩家骨血的事情败露,奋威将军府一旦有了防备,那么以奋威将军府的兵力和沮授、田丰等人的能力,再想要寻到这样的机会可就难了。
姚伟略显得意的扫了角落里那些奋威将军府的官属,然后继续说道:“没错,我们现在就来商议一下冀州的军权。”
沮授、田丰还没有说话,韩猛就已经忍不住跳了起来,指着姚伟破口大骂道:“姚伟,你一个小小的兵曹从事竟敢妄议军务,奋威将军统领冀州兵马乃是州牧大人的令旨,莫非你仗着自己是姚夫人的兄长,就可以妄加干涉不成?”
“此一时彼一时也!”姚伟还没有说话,他的一个盟友也是州牧属官的人就跳出来说道:“当初冀州正逢战乱,战时临机赋予兵权,古有定律,岂可因此而贪恋兵权独揽军务,将州牧大人至于何地?”
田丰见对方言辞激烈,哪里肯看着自家将领吃亏?当即寒声说道:“州牧大人总揽一州军政,我奋威将军府虽然独领一军,却也是在州牧府的统辖范围,何来独揽军权之说?况且奋威将军乃是韩家未来之主,与州牧大人更是父慈子孝,此乃韩府家事,何劳诸位大人烦心?”
姚伟见田丰出面了,他也开始赤膊上阵了:“都说‘天家无小事’,如今韩州牧已经是我冀州的天,他家的私事便是事关我冀州安危的大事,如何能说是小事?我们身为冀州州牧府属官,如何能坐视不理?至于奋威将军是否能成为未来冀州之主,如今说来也未免太早了吧。”
“什么?”沮授没有想到姚伟竟然还敢如此公然质疑韩枫的继承权,顿时忍不住叱喝道:“姚从事未免太过孟浪了,奋威将军作为韩家嫡长子,纵使姚夫人怀有身孕。又岂能动摇他继承人的地位?州牧大人万勿受小人蛊惑,作出如此令人心痛的决定啊!”
韩馥本来以为只是一场普通的喜宴,哪料到竟然会引发如此激烈的争辩,顿时吓得目瞪口呆,不知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