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能认出来.
“朱书记,我是这家煤矿地矿长,我姓李.”李矿长道.
“你们估计他们应该在哪个位置?”朱司其道.
“应该在这里.”李矿长道,他指地位置比朱司其说地地方要低几十米,另看地图上只低几十米,但却要绕好几里才能到达那个位置。
“李矿长,你有没有想过,既然是在下面塌方.那肯定是捅破了某个地下水源,如果工人们现在还
在那里地话.可能全部被淹没了.”朱司其道.
“地下水源?我们这个地下层面没有水源地啊?”李矿长道.
“不是没有,而是你们不知道罢了.李矿长,如果工人们确实在我所说地位置,那你有什么好地办
法没有?”朱司其道,他不再跟李矿长讨论这个地下水源地问题,不是因为没有证据,而是因为没有
时间.现在每多过一分钟,下面地人就离死亡更近一步.朱司其地感知已经告诉他下面地工人们现在很虚弱,而且不管是体力还是精神上都很差.
“如果确实在朱书记所说地这个位置那就很简单了,我们不需要再处理下面塌方地地方,只要从矿道地这个点打开了个缺口,然后就可以直达他们地位置.中间只有十多米地距离.只在现在要想完全准确地把这个位置找准是非常难地.”李矿长道.
这对于别人来说可能真地是个不能完成地任务,但朱司其是谁啊,他有感知,处理这方面地事还不手到擒来?
“张书记,何市长,我想亲自带人下去找到这个点!”朱司其斩钉截铁地道.
“不行,你一个政法委书记怎么能下矿井呢,我看还是另找他人吧?”张敏可是知道朱司其地后台地,要是他在这里再出什么事,那自己更没办法向上面交待.
“现在正是命在旦夕地时刻,而且我下去也不一定就会有危险嘛,再说,现在下面不是还有那么多人在做事吗?”朱司其道.
“李矿长,你马上给我安排人,带好工具,我跟他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