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恋恋不舍的放下茶杯,对布衣老者道:“王通老儿,这可不像你,北派如何、南派又如何?难道你不觉的现在圣人之学已经混乱不堪了么?那佛道两派却悄然兴起,这百十年来,把我们儒门打压的不轻啊!”锦衣老者嘴角露出讥诮之意,“说道这里,我想起来了,老儿你似乎跟慈航静斋上代传人有些不清不楚啊!”
王通顿时怒目圆睁,一掌拍在红木桌上,喝道:“曹宪,你也是一代大儒,怎可口出污言,我与静斋传人是有些交情,可那又如何?连杨坚见了静斋传人还不是恭恭敬敬?”
望着被震成四分五裂的红木桌,叫曹宪的老者撇嘴道:“浩然正气让你炼成这个样子,真是难看……”一甩衣袖,那破烂地红木桌无声无息的化为木屑,曹宪起身道:“王通老儿,你不用生气,这二百年来,儒门分为南北二派,北派重实,南派重玄,乱世将临,也该到决一高下地时候了!”说完衣袖中飞出一张请帖,王通一看,红帖金字,同自己那张一样。
“哼,我这边便起身前往北海,听说那北海大学修建的倒是不错!若是那《五经正义》确实不偏不倚,包含我儒家正道微言大义,便是让我老头子低头服输又如何!我们南北终是一家,不能眼见佛道两派骑在我等头上!”说完,曹宪拱手告别、飘然而去。
王通凝视请帖良久,突然大笑道:“正是,是非高下,终有一判!老头子便去看看,你们究竟修订出来什么东西!”说完身形一闪,向北海而去。
相对于王通、曹宪两位大儒地豁达,长安唐公府却是一片压
李渊黑着脸把那份告示连同青州发来的请帖仍在李世民三人脚下!
十四岁的李元吉俯身拾起告示,快速的扫了一遍,若无其事道:“这有什么,一群腐儒而已,又不能上阵杀敌人,只会清谈而已,我一个人就能把他们全揍扁!父王何必生气!”
“住口!”李渊咆哮道,对这个只知道舞枪弄棒的儿子他是恨铁不成钢,“你懂个屁,说过你多少遍,多看些书,不要整天闷头练武,你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