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窗,不断轻响,四匹通体雪白的阿拉伯战马则在卖力地拉着马车,不断前进,车内一男二女坐在其中,正在饮酒小酌。
这男子正是楚风,两名女子则是他的侍女月见和羽衣,这架马车则是当日在扬州用过之物,此番一路招摇地前往洛阳也是楚风的意思。
车内一张矮脚小桌,上面摆满佳肴珍馐,山珍美酒,车马颠簸,但小桌却没有丝毫震动。
羽衣细心地把葡萄酒倒在玉杯中,殷红如血的葡萄酒烁烁生光,见酒已倒满,便双手递给楚风。
楚风接过玉杯后一饮而尽,随即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两瓶茅台,放在桌上,笑道:“他娘的,还是喝不惯这酸不拉几的玩意儿,月见,给我来这个!”
二人早已对楚风如同戏法般的手段视若无睹,当即拧开瓶口,一股股酒香充斥在车厢内部,楚风陶醉的嗅了几次,猛然心中一跳,长笑道:“哪位朋友大驾光临?何不进来小酌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