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一声,鲜血也顺着他的手指滴在了地上。
谷大用看见柏春的惨叫感到非常的满足,接着问到“怎么样?你该招了吧?”
柏春咬着牙,张口说“阉…啊”一个字刚出口,旁边的侍卫立即又拉紧了夹棍,接着还是惨叫。
谷大用火了,喊到“不用重刑,看来你是不会招了,来人,灌毒药。”
范缜一听上特务们灌一次毒药,然后喂一次解毒药,然后再灌另一种毒药,直到将犯人毒死,目的是使犯人尝遍了死的恐怖和痛苦,特务们从旁观赏。
这时候立即有一个侍卫从刚才的屋中端出了一个盘子,盘子上方了大约二十瓶左右的小瓶子,拿起其中的一个瓶子,掰开柏春的嘴,立即一瓶毒药就灌了下去,柏春的脸也成了绿色,一个侍卫见状赶紧又把他的嘴撑开灌进去一瓶解药,如此反复着。
终于柏春受不了了,乘着护卫换另一种毒药的时候举起了手说:“谷公公,我招,我招。”
谷大用大喜,立即叫人拿上一张早已写好的柏春的罪状叫给了柏春。柏春也没有看直接蘸着自己的血水在上面化了个压,就晕了过去。
范缜看到晕到的柏春不禁感叹到,这下柏春是完了,勾结白莲教的罪名已经做实了,以后他就是想翻供也没有机会了,因为他根本不可能再出去了。这就是西厂一个残酷,残忍的组织,进了这里,我说你有罪你就有罪,根本不讲什么真凭实据。一切的一切全都靠严刑逼供。
范缜这次看着这样的刑审场面居然没有上次那种惊竦和惋惜的感觉了,他已经和当初自己看见的那些带着微笑审问别人的侍卫没有什么两样了,悲哀呀!
西厂就这样潜移默化的改变着范缜,而范缜会不会用自己的想法改变西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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