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发福。而从她独自一人,将那大鼓弄到舞台之上,可见以前也不是什么娇怯佳人。
杨宗保知道,这群女子果然与往日被高官看重,得以落籍包养的女子不同,她们倒是真的有几分技艺,而没有官绅撑腰,这些女子却得以脱籍,恐怕前面的龙靓姑娘出力不少。
虽然十一个伴奏女子不是清一色的绝色佳人,但只是那份高远的韵律以及前面女子引人飘飘欲仙的孔雀开屏舞已经足够让人折服了。
一曲完毕,正厅厢房,立刻报以雷鸣般的掌声。掌声停住之后,各个厢房里的小厮唱诺自家公子打赏的声音此起彼伏,其中以杨宗保楼上的那些豪门纨绔子弟争锋好胜为最。
此时却听到东厢三楼第二间挂着卷帘的厢房里,传出一个尖细的声音说道:“几位姑娘果然下过苦功夫,想来这些乐器绝活是今日才找专门的女伎修习的,我家主人打赏十金。只是主人想问问,姑娘家里,可有人能吟庄子?”不错,这些女子往日不过是操持着皮肉生意而已,这种集体声乐表演的技艺恐怕是近日才练习的。
焦无忌说道:“此人声音尖细,中气不足,莫非是哪个王府出来的长随?”
那边那尖细声音一落,舞台上立刻传来一种新奇的清越鼓声,只见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小姑娘,手持一种新奇的面鼓,一边缓缓走上前台,一边用甜腻中暗合清越的语调吟诵起“秋水时至,百川灌河。...”居然是庄子的《秋水》。
这女子身穿翠环绿衣,语调暗合在鼓声之中,神态自若,意境清幽,显然在庄子上下过一番苦工的。
杨宗保在听那甜美声音吟诵《秋水》之时,更多的精力这是集中在她持在手里的两面鼓上。那股两面皆可击打,中间成凹形,鼓身凹处有着一个手柄和两绳牵系的鼓槌。这鼓的构造倒是和后世的拨浪鼓同一原理,只是比小孩玩具大出数倍。
孟无忧说道:“这是鼗鼓,在川地也称花鼓,女子用来伴舞,说戏,唯美异常。而这种鼓在西藏则是西藏密宗的法器,据说如今吐蕃大僧正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