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笔呵成,却将枯枝的萧凉留于纸上,而那尾肥鱼,虽然也只是寥寥数笔,但却将那鱼地神韵勾勒无疑。尤其那鱼的眼睛,虽然不过是一圈一点,但却仿佛正在对看画者说着一个故事。
画的落款是历下老生,落款旁边盖着方红印,因为全是篆字。林飞扬并不敢认。只是看出是四个字,大约写的是“暨庐水墨”。估计应当是书斋号。
众人进了雪窦山,几个女孩相携在沙发上坐下,沙发有限,于是男士们很自觉的没跟美女们抢,只是各自搬了凳子在外间坐下,林飞扬却并没有坐,只是靠在钢琴边上,细细欣赏那幅画,而王老板见此情形,眼睛一转,投其所好道:
“您看这幅画,怎么样?”
其他人本来并没有注意到那幅画,此时听王老板问,才齐齐将目光投到画上,看了几眼,并没看出什么特别来,于是又齐齐将目光投到林飞扬身上,等待着林飞扬的回答,却见林飞扬咂了咂嘴,挑了挑眉,缓声说道:
“书画我不怎么懂,不过这幅画画的却是不错,看地出,画这画地人,深得用墨之道,用的应该是熟墨,把墨分五色发挥的淋漓尽致,另外这画虽然很简单,单却很有意境,尤其那鱼的眼睛,好像很警觉,又好像带点好奇,那么孤独的呆在那里,仿佛孕有一线禅机一般,真是妙不可言。”
林飞扬说着,微微勾了勾嘴角,好像体味到了些什么,其他人则随着林飞扬的介绍,再次将目光投到了画上,有了林飞扬的讲解,此时还真看出些什么味道,而那王老板则笑呵呵的说道:
“哎呀哎呀!您还真是谦虚,见解这么精辟,您要还不懂,那我们不都得找没人的地方哭去了。”
面对王老板地吹捧,林飞扬并没有应声,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沉了一沉,忽然想起些什么,转头问王老板道:“这个历下老生是什么人?历下?是济南吧?”
林飞扬说着,又转头看向正在济南上学的莫斌,而莫斌则一脸无辜的耸了耸肩膀,表示什么也不知道,于是林飞扬再次看向王老板,却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