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自己,但仔细想想又发现好像并非这么回事,莫名其妙之下,牛于奇值得哈哈一笑,没话找话的顺着林飞扬道:
“哈哈!林老弟说的这是什么话。你当然不是这种人。”
“那就是喽!只有心胸狭窄、小肚鸡肠、阴险恶毒地人才会为这么点小事生气,诶,对了……”林飞扬说着,忽然伸出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对着牛于奇道,“牛总,您看这是几?”
牛于奇被林飞扬这完全不靠谱的行为搞得又是一愣。本能答道:
“哎!”
林飞扬脆生生的答应了一声。牛于奇又是一愣,然后脸色骤变,意识到了林飞扬是在趁机占自己的便宜。
周围正作壁上观的宾客们此时也开始零星的醒过了味,看看牛于奇被气得如紫茄子一般的脸色,都觉得好笑,可是却不怎敢笑出声来,只有欧阳千凝,很不给面子、且毫不掩饰地放出一阵充满嘲弄意味的大笑:
“哈哈!”
欧阳千凝的笑声传到牛于奇的耳中,更然牛于奇觉得面子扫地。咬牙切齿,正要发作,忽听林飞扬抢先说道:
“哈!开个玩笑,牛总不会为这么一点小事就生气吧?”
林飞扬特意加重了“小事”二字,说完。便站在原处。笑意盈盈的看着牛于奇,牛于奇也看着林飞扬。心中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因为此时此刻,牛于奇总算是彻底的缓过点来了,也终于明白林飞扬为什么要看似莫名其妙的说这么一番贬义形容词,这一切原来都是一个全套,套得牛于奇现在发作不得,否则就等若自己承认自己是个心胸狭窄、小肚鸡肠、阴险恶毒地小人。但面对这样一个奇耻大辱,若是不发作,咽不下这口气不说,颜面,也是彻底地扫地了。
牛于奇当真是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尴尬境地,初来时的嚣张锐气,至此,也一扫而光,反而变得狼狈无比。林飞扬见牛于奇被自己噎得狼狈不堪,心中好笑,忍不住再下一城道:
“咦?牛总怎么不说话了?莫不是真的生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