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东西大都是些真实的吧,看起来这次你冒的风险确实不小啊。”
张望摸摸脑袋,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还算好。”
“不过,小孙啊,这些名字你怎么都用代号,如果这些都用更有影射性的名字,读者看起来可信性更高。”程赋把文稿放下,用老奸巨猾的眼光看着张望。
“嘘,主编又在设套了!”门外几个人轻声道。
他们的声音很轻,程赋这老耳朵肯定听不到,按理说,隔着个门,张望也听不到,可是把合金放到耳朵上,他的耳朵比一般人灵敏很多。
张望刹那间正坐起来,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虽然这对报道有利,可是这会对我采访的那些人构成威胁,我首先是个人然后才是记者。这是一片危险的报道,我的良心不能允许报道中泄露他们任何实际情况,不仅仅人名,其中一些比较特殊的,可能追查到个人的东西,我都刻意做了处理…………(请随便找个入党申请书参照一下,大致内容差不多的)……如果您觉得……”
程赋打断了张望的话,“我没有那个意思,小孙不要激动。”
“其实我也是这个看法,有些人,为了自己的新闻,就把当事人的利益甚至是人生安全放到旁边,这种人,文章写得再好,我们报社也是不用的!”程赋用力拍了一下桌子,“你这句话说的很好,我首先是个人,然后才是记者!说的好啊!”
“这篇报道,我看能放到头版,回头我再给你整理润色一下,你先出去忙吧。”程赋笑眯眯的拍拍张望的肩膀。
张望眼睛挤挤,“程老,那我就先不打扰了,跟同事们好久没见,我去跟他们打个招呼。”
张望走出主编室,背靠在门上不由得长长出了一口气,这老狐狸,还真不好糊弄,还好编的那个故事没用出来,否则多半会露馅。
“任你奸狡如狐,还不是喝了我的洗脚水!”张望也有些小得意,他前面顺便调查了程赋被排挤到福安的事情,知道他就是因为关于记者是不是为了报道不顾一切,跟人家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