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降个两尺。
本来这么没什么,至少做上几十笔才会有点名气,可是谁想到,才做了几单,就碰上铁板了。
两个人看着张望那有点邪气的笑容,不由得有些心虚,“你可别乱来,我告诉你,我们是链子皮三哥的人,你惹祸了知道么,三哥可不是好说话的人。”他说起来之后,才想起来,自己也是有组织的人,说道后面,底气也开始足了。
“俗,忒俗!”张望皱皱眉头,让他的笑容显得更加瘆人,“你说你们就不能说点新鲜的,就你们说的这几句话,我都会背了,只要换上倆狗名字,谁都能用。”
“皮三哥,呵呵!”张望不屑的笑笑,“今儿算是你们倒霉,知道哥哥是干什么的么?”
“干什么的?”两个人很不想给张望捧哏,无奈,人在屋檐下,如果不识相一点,恐怕比脑袋装上灯箱更惨一些。
张望的身体挺直,刹那间好像变得挺拔了,“哥哥是干记者的!”终于能体会到灵魂那种自豪的语气。
“干记者的……”两个人都没反应过来,记者有什么了不起的,听他那个口气,还是以为是警局或者是什么重要政府部门的,就算是哪个大哥的亲信,也比记者听起来有震撼力不是。
“怎么?看不起记者啊?”张望两眼一瞪,“不知道记者打人不犯法的么?”说着,握了握拳头。张望刚琢磨出记者的优势所在,怎么能允许别人看不起这个行当。
两个人,尤其是手腕脱臼的那个,连魂都吓飞了,记者怎么凶不知道,眼前这位打人不手软他们可领教了。“不敢不敢,刚才是太震惊了!”
别小看这些看场子的,转的快着呢。对上奉承,对下欺压,对贵客客气,对穷客给脸色,对有可能回头的生客笼络,对没可能回头的生客压榨,顺带还要观察对方有没有来历,就算是公关经理都没这么麻烦。这次撞上张望,也是因为张望的穿着打扮,太像羊枯了,加上前几次实在太顺手了,才放松了警惕。
“就是,别以为我们干记者的就治不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