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示弱的回瞪过去,只是他的目光之中却没有一丝压力,象是平静的大海一般。
二人的目光对视了一阵贤德皇见占不了上峰便收回了气势,他见卫衡的目光深沉知道自己比不了,但是好在卫衡尚顾及到他这个皇帝的面子只是防守,贤德皇生怕在其反击之下败下阵来,若是传扬出去堂堂皇帝论气势还不及一个臣民这份脸面他是万万不能丢的。贤德皇转身看向赵守仁道:“皇弟你在中凉城玩得时间也够久的了,是不是该回京帮朕处理一下政务了,难道你就眼看着皇兄如此劳累吗?”
“臣弟荒唐还请陛下恕罪。”赵守仁嘴上求皇帝恕脸上的神情却十分飘忽显然没拿贤德皇的质问当成是一回事。
“你也知道自己荒唐,一个亲王竟然跑去做刺使真是荒唐至极。”贤德皇斥道。
“回禀陛下,臣弟知错了,这就向您请辞。”
“你既然知道错误那么明日就上朝帮朕处理政务好了。”
“这个陛下,您处理的政务全都是国家大事,臣弟生性疏懒见不得麻烦,还是在家呆着的好。”
“你在中凉城处理政务怎就不嫌麻烦?”贤德皇质问道。
“这个中凉城里的政务全部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臣弟处理之时就当看笑话一样带过,而陛下您身边的政务无一不关系到国家社稷,臣弟没法视做笑话,因此也就看上去觉得麻烦了。”
“你倒是活得舒坦偏偏就劳累了朕,没有一点手足情分。”说罢贤德皇对卫衡笑道:“朕的这个弟弟实在是荒唐了些,叫你看笑话了。听说你们关系不错,还请你劝他一劝。”
“王爷辞官后正好有空练武否则就浪费了他的天分了,身为一个武人在下乐于见到这种事情,这劝解之话却是说不出口。”
经过目光的较量贤德皇已然将卫衡视做与他平起平坐的人了,他在朝廷之中卫衡在武学修炼当中都是各界的皇者,否则岂能称呼卫衡为兄,因而他是不能向卫衡发火的,只得将矛头有对准赵守仁道:“既然卫兄求情,贤仁你就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