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擎天峰下。
一道道色彩不同的遁影不管是在空中、地面还是地下全部中止于一线。擎天峰各个宗门的弟子不是不想走而是不能走。
擎天峰四周禁制重重不单阻挡着外敌侵入还凝聚着八方灵气。进入擎天峰的路不止一条但经白云殿允许通过的路却只有一条。然而此刻一柄透体雪白的连鞘长剑插于碧草间拦住了进入擎天峰的唯一通道森森然的剑意直冲云霄。
各宗弟子越聚越多但不管有事、没事他们都不敢越过长剑。
在整个剑州敢以长剑拦路除了白云殿再无其它宗门。而拦路的剑在剑州被各宗称之为“禁剑”。千、万年来剑州也不知存在过多少宗门但却没有一个宗门违背过“禁剑”的含义。
宗门有事的修真在“禁剑”前心中虽然焦急但更多的是惊讶和好奇。白云殿到底出了什么事至于以“禁剑”封锁擎天峰的入口?在人群中几个越元婴期的剑修能够透过“禁剑”的封锁“看到”站在擎天峰前的敖厉和剑。
几个剑修虽然无法“看到”那凄美的昏黄但他们却能够“看到”从无数碧草间透出的一丝丝剑意昏黄而短促的剑意。
白云殿本就位于剑州巅峰凌厉而密集的剑意根本无法让那几个能够“看到”的剑修惊讶在他们心里这本就理所应当。真正让几个剑修感到惊骇的是敖厉站于碧草间的敖厉承载着无尽的剑意贯体竟还能站着?密若牛毛、春雨般的剑意对他似乎毫无影响。
不单是“禁剑”外的几个剑修就连剑自己也瞪着一双呆滞的眼睛目睹着面前的不可思议。
就在半刻前。“黄昏剑意”还能贯穿敖厉的左脚而现在那一丝丝几乎能够贯穿普通山峦地剑意相对于敖厉怎就如同轻风拂体?而且剑意在透入敖厉本体后就消散的无影无踪根本无法以轻风去形容。
“我该怎么办?”心绪有些麻木的剑。不由向自己问道然而她却无法得到答案。
一群剑修被雪白的“禁剑”阻挡在外。但只有几个剑修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前方他们心中的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