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嚷的土匪打破了细雨中树林的宁静。
三百年时间并不短敖厉已忘了土匪的名字他回头看了眼吩咐道“你去看看。”
“是!”别看那土匪和赵小六说话没上没下、油条兮兮的此时他的回答却短促、有力身随音动音落他已窜入了一旁的树林。
大荒的面积赶不上寂州却比灵州大。凭敖厉几人即使加上不知在大荒何处的王七想找到花雨剑阁中人也如大海捞针。敖厉心中没有太大的期望所以也不介意为琐事耽搁。事实上以敖厉的觉天下已无琐事事事关联、因果交错契机无处不在。
赵小六属下的土匪都是一身劲衣和三百年前并无区别。如果硬要找出点特别就是这些土匪手腕上都带着一个类似于金属材质的漆黑环带。环带上隐纹交错构成了一个个狰狞、可怕的鬼头。
落入树林的雨丝并不密集却已打湿了一行土匪的布衣但他们却没凭深厚的元力阻隔雨水落下。连赵小六也不例外在他们眼中为短暂的舒适而消耗元力是不可饶恕的奢侈。
几个土匪靠在潮湿的树木上低声言语着猜测着血腥味的来处。
赵小六属下的土匪在纪律方面和直属于敖厉的枭骑无法相比而敖厉也没刻意去要求他们。
敖厉静静的站在任凭雨丝落在身上但鲜红的衣袍看上去却干燥如初。
大威府任谁都知道魁的衣服不经穿也都知道敖厉随时能拿出不少新的衣袍。但如今。却没人知道敖厉这身衣袍已穿了很久这却托福于敖厉的剑州一行。在擎天峰下普通衣袍经剑的“黄昏剑意”渗透已不再普通。每一根棉线中都沉淀着缕缕剑意。沿衣襟而下地一朵朵金色断肠花。更是精纯剑意的凝结。
片刻离去的土匪提着一人从林中腾出。
敖厉面前土匪将手中的人扔在地面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向敖厉道“魁。是个快死地女人。”
土匪说完以脚挑着“尸体”翻正细雨透过稀疏的树木慢慢带走了女人脸上的泥泞。
敖厉一抬手土匪一愣收脚退回敖厉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