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我,时机未至;如今我要去了,乱世方至,呜呼,天何公哉?天不公乎!”
“公子之才,惊天合地,司马狂生不愿二十年心血化为东流,只有把名士令交由公子,司马狂生才算放心,大争之世,天下乱主,允以公子之才,真的甘愿在这寂寂山谷之中,默默无闻一生吗!”
“跳梁小丑登坛亮相,真正允世之人却无人知晓,可惜……天不假我,奈何?”
那白衣少年魏公子一双凤目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道:“你是想劝我出世?”
司马狂生直言不讳,只不过仍然不能掩饰其心中的不安,低声道:“是!”
蓦然,一阵狂笑从那个白衣少年口中传出,传出去好远,好远!
司马狂生蓦然一怔,第一次抬起头,正视向那个白衣少年魏公子。
却见他淡淡而语:“这天下,还有我可以追求的东西吗?”
司马狂生身躯一震,默然低下头。竟然就此瞑而而逝。
那个白衣魏公子双目盯着他坐化的尸体半晌,喃喃道:“可惜,你没听到我后半句!”
“天下虽无,可是我却又怎甘于寂寞一世!”
“真正的霸主,应该是自己制造故事的人!九月初九,玉皇之巅,我等这一天,也已经等了好久!”
迷蝶山庄后院,有片幽静的角落,没有“公子”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入。
此刻,青草中央,一块白石,一个迎风而立的少女就那么站在白石之上,希望能望过这高高的围墙,她的目光穿透重重的山水,最终落向南国。
不知何时,那个魏公子竟已到了她的身后,只是她恍然未觉,清秀的面容,带着一种刻骨铭心的相思。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公子,你如今,过得还好么?”
她肩削素、衣单薄,身影调寒,柔弱无依。
她,就是情儿。
那个魏公子目中闪过一抹怨毒,八年,八年以来,纵使他费尽心机,纵使他搜集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