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偃,主父偃低着头,他好象什么话也没说过一般,站在那里。
“主父偃,跟寡人来一下!”刘荣笑着道。
“诺!”主父偃身子一恭,便跟上刘荣的脚步,慢慢的朝内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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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吧!”到了内殿,刘荣端坐到自己的太子位上,朝主父偃笑道。
“殿下面前,草民实不敢坐!”主父偃拜道,他说话的时候,神情虔诚无比,若不是事先刘荣先入为主,把他列入小人的名单,怕是这会还会以为他是一个老实的臣子。
“寡人叫你坐就坐!”刘荣笑着说:“等回了长安,寡人再给你个舍人的官职!”
“草民恭谢殿下!”主父偃听了,身子匍匐到地上,诚恳的道:“殿下对草民的知遇之恩,草民必当鞠躬尽瘁,以报恩德!”
“你在燕王身边做过郎官?”刘荣见他执意不肯坐,也就不再勉强了,但有些事情,他还是想弄明白,于是问道。
“是的,殿下!”主父偃点头道。
“那么。。。。”刘荣站起身来问道:“你知不知道,燕王去年把冬季维护弛道的钱,拿去干什么了?”
弛道那笔钱,一直是刘荣的心病,要知道那笔钱,可是足有几千万,顶的上燕国几乎一年的赋税收入了。
这笔钱,燕王若是拿去花掉了,那还好,但若他拿去悄悄的干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可就不妙了。
身为这个国家未来的统治者,刘荣痛恨一切居心不良的诸侯和偷窃国库的老鼠,他有心拿几个典型出来,杀鸡给猴看。
但这事情不急,他有的是时间搜集证据,部署对策,然后等他当天子的时候,哼哼。
“草民不敢说!”主父偃低着头道:“草民死罪!”
“寡人这里,有什么不能说的?”刘荣笑着道:“寡人赦你无罪!”
刘荣知道,主父偃也只是做做样子,或许这个前燕王宫郎官,已经对燕王恨之入骨了。果然,他这话一说完,主父偃在称了几声死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