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只有这个与他有利益共同点的野心家了。
“殿下别来无恙!”一个中年的男子笑着走进房中,打了一个哈哈:“某家代家父先行祝贺殿下得掌大权,并祝殿下早日实现复仇计划!”
“言兄!”刘子驹有些惊讶:“兄怎亲来了?”
来人却是南越吕氏一族的下一代继承人,吕嘉的长子吕言。
“呵呵,殿下得展鸿鹄之志。某自当前来一贺!”吕言脱下戴在头上地斗笠笑道:“殿下似乎遇到了麻烦?”
“兄既来了,那么麻烦自也没有了!”刘子驹呵呵一笑:“请!”
两人宾主落坐,下人们很快就端着茶水上来了。
“好茶!”吕言只尝了一口就赞道:“当是雨前新茶罢!”
“正是!”刘子驹含笑点点头:“兄果真名士也,竟只一尝,便断出茶味!”这倒没有夸张,须知道此时的茶叶,其实是类似于茶砖的形式。基本上,除了刘荣自己出于习惯,每年令人特别做了些新鲜炒茶用来泡外,这时代人们饮茶多半是用煮的方法,加些盐和生姜之类的东西,跟现代的茶在味道上有非常大的区别。要想通过味觉在复杂地味道中判断出茶叶的产地,以及什么时候出产的。这毫无疑问,需要非常高明的品评素养。
“殿下夸奖拉!”吕言笑着道。他的眼睛看了看刘子驹,道:“我们家养的老虎最近有些不安分,殿下须多加小心!”
“恩?”刘子驹眼中阴晴不定,但心中却大骇不已。
对方所指的老虎是谁,刘子驹心中自然清楚,南越国主陀,可是曾经令他地父王在全盛时期。都十分戒备的人。
赵陀的嗅觉,自然是非常灵敏的,否则,他怎会即使是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了,都令在南越拥有庞大势力的吕氏不敢有丝毫的动作?
“家父令某转告殿下。殿下须得小心行事,勿要因一时急噪,而致使全盘失算!”吕言道:“老虎虽然老了。但……:老虎啊!”
吕言显然对赵陀极为忌惮。而事实上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