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虽是女流,可也知道事有本末之分。联合大西,共抗满清,象这等关乎国家命运的大事,人家楚滨孤身一人深入虎穴,算是不辱使命吧!
再说刘爷。这边患也不是一年两年了,谁不知道‘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我朝三十年以来,又有几人孤军深入,尚能连战连捷,将几万女真jīng锐打得无还手之力?爷是不知道,当初,济尔哈朗这几个字的分量!才听说这个仅次于多尔衮的人物亲自带兵前来,南昌城里就有不少人要急匆匆地举家南迁,爷好好想想,那是何等的威势。刘爷也算是代您和人家过了几招,而且是稍占上风,这多不容易啊!
细细数数,您能够将全部家当放心交与的,也不过这两个人而已!可,作为外人,听爷酒桌上的言语,怎么听都觉得太生分了!
爷虽然一直在笑,可就没几句暖人心的话,句句夹枪带棒的,满是玄机,旁人会怎么想?亲近如他二人尚且如此,更何况我等,怕会寒了众人的心!”
明磊许是醉了,又或许这是个适当的时机,他并没有多想,只是觉得叶晴甚是关心自己,便低头伏在叶晴的头上,用力吸吸鼻子,双臂夹了一下怀里的这个可人,“你不知道,我害怕啊!”
“爷怕什么?害怕他们功高震主?”
“为夫会那么小气?你不懂的!”
“我怎么就不懂了?”叶晴的身子跟扭糖似的来回扭动。
明磊连忙哄她道:“好!好!乖乖地待着,我就细细讲给你听。
这一个人啊,能做出什么事来,跟这个人是好是坏,其实关系不大,主要在制度。一个好的制度,就是坏人,在这个位子上也只能做好事;而一个坏的制度,就是好人,在这个位子上也只能做坏事。”
“爷的意思,是说现在的这套制度不好了?”
“当然!别看外表被我弄得很花哨,骨子里还是先朝旧历的那一套:一支军队,不管多英勇,始终是主将一个人的军队,主将亡,它就亡了。而且最要命的是,这样一支军队,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