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是走了,不过甄夫人却陷入了忧虑中。
过去甄家人手遍布四方,韩馥也不敢贸然行事,不然动了甄家,引起其他州郡大户的断供,他也会吃不了兜着走。
但是现在,甄家在外的手脚都被砍断,几乎都龟缩在了冀州,
如今的甄家,就在韩馥股掌之间,说灭就灭,~随便拿捏。
韩馥又是个欺软怕硬的人,甄家越是弱,韩馥便越是来劲,如今又得了糜家三千金,更是嚣张,更-是想为所欲为。
“唉,如今真是祸不单行!不但是外面行商不顺,韩馥这老贼也欺压我们身后无人!这事,可-怎么办才好!”
甄夫人气愤,却又心生无力之感,想到甄家百年基业竟然要在自己手上败落,更无法护得自己儿女周全,不禁潸然落泪。
几个儿女虽然面色激愤,却又无可奈何。
甄俨虽然做过大将军曹掾,但是随着何进之死、何家倒台,早已赋闲在家,根本没什么指望,
甄尧更只是个孝廉,都么有赴任,更没什么指望。
为今之计,仿佛只能嫁女求和,才能保住基业。
不过,就在此时,有仆人来报:“赴任,大小姐回来了!后面,还跟了数十辆大车,和一队侍卫。”
甄夫人立刻勃然色变:“韩馥这是带了彩礼带了兵,来我甄家逼婚来了吗?走,都和娘出去!我倒要看看,堂堂冀州刺史,要如何光天化日的,强抢我甄家的闺女!”
甄夫人怒气冲冲地走出去,却见甄姜和甄宓一脸欢喜地本来,轻快的像两只小燕子。
“母亲!”
“兄长!”
“妹妹!”
甄姜亲昵地挨着叫了一遍,整个人如沐春风,任谁都能看出来,她的好心情。
倒是甄宓拉了她一把,甄姜这才看到母亲兄妹,个个冷面如霜,不时地用不善的目光看着后面的一百护卫。
夏侯感觉到气氛不对,立刻一脸茫然:我干了什么?
甄姜也是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