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多了。于是她转移开话题,“你昏迷了这么多天,难道不饿吗?”
吕砚青之前一直在认真地聆听,不曾察觉,贺兰箬这么一说,他胃中顿时有了反应。他昏迷这七天来,所食的东西不过是贺兰箬一日两次给他灌的米汤和汤药,所以此刻,他饿得胃里十分难受。吕砚青双手捧腹,十分痛苦地点了点头。
贺兰箬道:“那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做点吃的。”说着就要离开,无意中瞥见了吕砚青手腕上缠的线,“快把手上的线解下来吧,我怕你醒来时找不到人,就在你手腕上系了条线,所以你醒来一动我就知道了。”吕砚青看到,线的另一头,就缠在贺兰箬手腕上。
吕砚青解下手腕上的线,乖乖地躺到床上,静静地看着贺兰箬离去。屋里又只剩下他一个人,不,还多了一盏灯。吕砚青面朝着灯光躺着,发呆,想事情。自己刚来到京城,就遇到了这么多人,有好人、坏人,还有……奇怪的人。但在吕砚青心中,人只有两类:跟自己有关系的人和跟自己无关的人。这些人,不管对自己多坏、多好,都与自己没有关系,萍水相逢的人,终究还是要随着流水各自离去,这个世上,与自己有关的,就只有娘、令玉姐姐和沈阿翁,尤其是娘和令玉姐姐,不管她们是否还在,她们在自己心中扎下的根这一辈子都会长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