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那些事的情景,不由得回忆起儿时母亲给自己讲那些故事的场景,虽说那都是与自己血脉相通的人,但听完总是有恍如隔世之感。她认为自己是个再平常不过的人,但那些人听上去却是那么的神秘,很难想象自己居然能与他们扯上关系。她透过窗子看了看月亮,快四更天了吧,于是她闭上眼睛,很快入睡了。
吕砚青再睁开眼时,天已经大亮了。他掀开被子,下床试着走了走,觉得身子似乎已经不打紧了,只是有些虚弱无力。他走出房门,发现外面是一个小小的庭院,里面种满了他几乎全都叫不出名儿的花花草草和矮小的树,这些花草树木都没有经过精心的布置和修剪,显得乱蓬蓬的一片。但,吕砚青感到一种自由的气息,此时,耳边传来不知藏在什么地方的鸟儿悦耳的鸣叫,那一瞬间,吕砚青由衷地感到十分美好。然而……他又想起了死去的娘、不知如今身在何方的令玉姐姐,顿时,他的心又被绑上了沉重的大石头。
“咦,小哥醒了。”吕砚青看到,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正笑着向自己走来。
吕砚青有些疑惑地看着他,“您是……”
“我是医馆里的伙计李桥。什么时候醒的?”吕砚青道:“昨夜。”李桥笑道:“我看你刚被送来的时候浑身是血又昏迷不醒,这才七天就能走了?”
吕砚青微笑道:“是贺兰先生医术高明,所以我才好的这么快的。”
李桥道:“这么说小哥已经见过我们先生了?”吕砚青点了点头:“正是。”
“先生说,因为你常年习武,身体比一般人强健,所以你康复起来也较一般人快得多。”
习武?吕砚青笑了,“长兄真是说笑了,砚青不曾习武,至于身体较常人强健,可能是我娘……的功劳吧。”一说到娘,泪水立刻盈满他的眼眶,吕砚青努力忍住泪水,生怕被对方看出来。
李桥没有注意到吕砚青的异样,问道:“‘砚青’,是你的名字吗?”
吕砚青点点头,“在下姓吕,名砚青。”吕砚青忽然发现好像没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