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豪有些愧疚的低头：“这次确实是我们的无能。”
陶妃笑着纠正：“不，敌人也是有智商的啊，你们也是凡人，怎么可能什么都在掌控之中？”
林豪看了眼一旁安静坐着的卢敏：“原本这件事没有这么复杂，你还记得一个姓龙的专家吗？”
陶妃歪头想了下：“龙专家？那个催眠专家？”
林豪点头：“对，就是这个龙专家。”
“她有问题？”陶妃震惊，这个龙专家曾经还要给周苍南他们做心里疏通！
林豪皱眉：“我们也没有想到她竟然也牵扯在其中，只是她这条线隐藏的太深。”
陶妃叹口气：“世上原本就没有绝对的好人或者坏人，不过随着时间，为了各自的利益罢了。”
林豪觉得失明后的陶妃看淡了很多东西，给人很安静的感觉。
陶妃也沉默，心里默默揣测着林豪来的目的，是不是因为保护她，让案子的进展慢了很多？
她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勇气，说她可以站出来，做诱饵也好，声东击西也好，只要能破了这个案子，抓到幕后的敌人，她都心甘情愿。
她现在有太多的顾虑，孩子太小，她舍不得死！
舍不得孩子，舍不得父母爱人啊。
林豪坐了一会儿离开，卢敏送林豪出门。
回来后坐在陶妃身边有些好奇：“你们刚才说的什么意思？菲菲，我跟你说啊，咱们可不是什么伟大的人，也不要做什么伟大的事。你要想想小朵儿和小周几。”
陶妃叹口气靠在沙发上：“妈妈，我现在比谁都害怕死。我宁可一辈子看不见，我也不想死啊。”
心里却忐忑，十天了，她会像柳燕那样疼痛，瘦弱，虚脱，到最后形销骨立，直到生命完结？
想想当初柳燕的发病速度很快，从发病到离开也就半个月功夫！
忍不住因为恐惧，心紧紧缩成一团，放在腿上的双手紧紧攥紧。
到傍晚时，十天没有音信的顾小北才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