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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被收拾的很干净,跟她走的时候没什么区别,只是冰冷的没有半点温度,不知道是因为没有暖气还是因为没了本应该属于这里的男主人,小橙人冷,心更冷。
他这会应该干什么呢,是不是会用亲过她的嘴去亲别的女人,带给她温暖的双手会抚过别的女人,然后--呕!
小橙忍不住了,冲到厕所跪在马桶前一通狂吐,如果碎掉的心能随着这些一起吐出去该有多好。。。。。。
胃里已经没有什么东西了,可是她觉得特别恶心,坐在地板上待了一会头很晕,摇摇晃晃的进卧室想休息一会,软软的床却带不走满心的疼,小橙打开被子想盖在身上,也许这只是一场梦,噩梦,醒了就好了。
结果,一根细长的卷发粉碎了她所有的期盼。就粘在他亲手选的嫩黄色小碎花被上。傲猪不喜欢太粉嫩的颜色,却选了她喜欢的颜色做床品,而就在这个曾经象征着妥协与温情的小碎花被上,那根头发代表了所有的罪恶,细线柔软却像一根尖锐的刺一样刺穿小橙的心。
梦,如果都是梦该有多好!小橙拿着那根头发僵硬了足有三分钟。她只烫过一次头发,这绝不可能是她的,他的洁癖那么严重绝不会让别人躺在他的床上,而他让别人躺在这里——这意味什么?
她催眠自己,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可是那根长发就躺在她的手心,小橙只觉得视线越来越模糊,心里有一堵看不见的墙轰然倒塌。
胸口很闷,像是喘不上气,她咳了两声,只觉喉咙里堵的慌,越咳越上不来气的感觉,然后,她在捂着嘴的手上看见一抹惊人的红,眼前模糊了好久,她不知道是眼泪还是什么,用力的眨着有些疼的眼睛愣愣的看着手上的血,再摸摸鼻子,是从鼻子里出来的,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七窍流血?
本来应该属于她的男人这会不知道在跟什么女人鬼混,而她竟然只能窝在这里窝囊的被气的流血?她如果有点出息,就应该抄起菜刀杀到宾馆去捉奸,堂堂一个原配让人家占了窝只会哭,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