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山本想回原处继续练功到天亮,突然想到了《虚无缥缈寒山图》,也就止住了脚步。
“请恩公一同回市里,我们到酒店一叙如何?”这个被称为韩(寒)老板的人说。
“好吧。”楚山这些天竟风餐露宿了,此刻酒店对他的吸引力是很大的,并且有些问题他也需要弄清楚。
楚山拎起了包,和韩(寒)老板上了劫匪留下的另一辆车,韩(寒)老板开车,楚山坐在副驾驶座上。在路上交谈中,楚山知道了这位韩(寒)老板是香港富豪,改革开放后来京城办实业,业绩斐然。后来在滨海投资办分厂,几年来虽然效益平平,但也能勉强维系。这次来滨海并非是为了生意上的事,而是另有事要办,没想到却在大街上被这帮歹徒强行塞到车里,绑架到了郊外的。
“恩公今晚不要回家了,就住在酒店如何?我们好好聊聊。”韩(寒)老板说。
“不要叫我恩公,就叫我楚山吧。”楚山心想,我哪有家呀,要是请我住酒店,你就是我的恩公了。
“哦,也好,就叫你楚老弟吧。我的名字叫继先。”说话间见已经进了市区,韩(寒)老板停下了车,“我们就在这里下车吧,我住的世纪馨园大酒店离这里不远了。我们把车丢在这里,省得惹麻烦。”
楚山下了车,走在路上楚山心想,看来这人是个心地细密的人,郊外躺着那么多死倒,明天全市就会风声鹤唳,这辆车是会惹麻烦的。
楚山跟着韩(寒)老板走进富丽堂皇的世纪馨园,尽管俩人看上去都很狼狈,还是受到了迎宾小姐的“上帝”般的礼遇。
韩(寒)老板让服务生另开了一间豪华套房,让楚山住进去。他看看楚山,再看看自己,“我们俩都像从战场上撤下来的伤兵,我们都换洗一下,然后下去吃饭。”
俩人相视而笑。韩(寒)老板鼻青脸肿,浑身是土,高档西服纽扣被拽得一个不剩。楚山要好一些,只是衣袖上有大片的血污。
换洗完毕,俩人来到餐厅,落座后韩(寒)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