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态从容地走了过来,把八卦炉放到寒山石尸体的脚下,然后对冰儿、莫瞳等人说:好了,你们起来,站到一边去。要能把他哭活算是你们的本事,撒那么多猫尿有什么用。
纳兰素风冷漠如冰的声音,让冰儿和莫瞳扼住眼睛中的清流,起身站在了一旁,悻悻地看着她。
纳兰素风表情肃穆地默默站在寒山石的尸体旁,深潭般双眸清澈而又凝重,不知此刻这双眼眸是哀悼亡者之瞳,还是在吸亡者遗华,内里洋溢着难以洞穿的深邃与幽幻。渐渐地这双眼眸飞出热烈而又刚毅的淸芒,她一步一步走向寒山石尸体的头顶,坐下身来,做了一个把一个无形的物品放在自己怀里的动作后,抱起寒山石的头,推起他的上身,让尸体呈坐姿。她的双手缓缓落在尸体的后背上,闭上双目,神情坚毅地开始运动功力,向寒山石的尸体内输送真气。
冰儿、莫瞳等人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纳兰素风的一举一动。虽然他们不知道纳兰素风在做什么,有何用心,但既然寒山石已经死了,就犹如一片沙漠,不管如何治理,也不会出现比沙漠更坏的结果了。他们只是忐忑不安地看着纳兰素风,心里幸存一种无望之望,巴望着纳兰素风是在治愈寒山石这已殇之伤。不知过了多久,只见纳兰素风已经汗流满面,一绺绺青丝贴在了脸上,头上热气蒸腾,白雾缭绕。可寒山石仍然死相笃定,没有现出一丝生气。
屋内一派寂静,寂静得任何声源似乎已经得了牙关紧闭症,寂静的时间似乎服毒死亡。只有寒山石脚下的那个八卦炉里的火苗,似乎被寂静箍得很疼,偶尔做出一个蹿动的挣扎,发出几声轻微的“哔啵”声响,仿佛在呼唤亡灵的回归,又仿佛是在诅咒这骨瘦如柴精神如草的世界。
不知又过了几个时辰,只见纳兰素风的娇面已转为晦暗,上面的汗流已经干涸,却显出一道道细微的横向的白色盐渍。她头上的白雾已经消散,似乎已经渗入了她的一头青丝中,她披散的发丝散着暗淡的银芒。
与纳兰素风的憔悴形成对比的是,寒山石死灰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