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定着凉,而且饿着睡,也不舒服吧?
她走到沙发旁蹲下身去,拍了拍他的小臂,隔着羽绒服,声音有些大。“沈医生,我给你煮了口面,吃了再睡吧?”他手的温度很烫,她也没有在意。
沈长风闭着眼,听见她的声音后手扶额,反应了一会,毕竟多少年,每逢深夜晚归,都是独自一人,有时候也就在客厅和衣而卧了,还从来没有人会在这时说一句,“我给你煮了东西,来吃吧。”
斗争良久,还是走到桌前,很满的一碗面,陈忆安把所有的肉都给了他,还有极大一部分菜,她因为嘴里的那个摇摇晃晃老是感觉要出来的棉球,不太敢吃。他显然饿极了,也困极了,快速动着筷子,大口吃着面条,与陈忆安一根一根往嘴里咽面条的动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很快,一大碗面就被消灭掉了,眼神也渐渐清明。陈忆安咬着筷子,下意识地问:“你吃饱了么?”他想了想,摇头,不得不说,她做饭很好吃,即使简简单单一碗家常的挂面,也能做的很可口,他常年吃外卖,有多久没吃过这样的饭了?以为锅里还有,他起身要去盛。
“哎,锅里没了。”她拦住他,“我吃不完,你帮我吃点?”说完才觉得不对,“算了,我都吃过了,还剩下半把挂面,我再去都给你下了吧?”
“你怎么吃这么少?”沈长风看了一眼她的碗,对眼前这个女人小猫一样的食量感到惊讶,几根面条就把她喂饱了?也太好养活了。“你看上去有些瘦。”他说着,从她碗里挑出些面条,埋下头两口又吃完了。
主要是牙疼,她在心里默默地想。像是猜到她在想什么,他喝完最后一口面汤说:“补了牙之后牙就不会疼了。除了前两天要注意不能咬硬物,牙也可能会有些酸胀,很快就会恢复。不会影响你进食了。”
他曲起手指,指尖在桌面上轻点两下,示意她不要发呆,陈忆安吃完最后一口面,他把碗筷拾走放到水池里。陈忆安亦步亦趋地跟过去,见他没有要洗碗的意思,挽起袖子来就要洗碗,几秒种后,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