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爸爸他已经死了,已经殉职了,即使他的尸身找不找了。我的爸爸是一名消防员,早在他当上消防员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放弃了他的生命在为你们的生命而奋斗,而你们呢在事情还没有明确的情况下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我爸爸的身上这样真的好吗.........。”我一边说,一边泪止不住的流。我很想说,我是匹诺曹,因为我明白令我们陷入困境的人是匹诺曹,由同是匹诺曹的我出面效果会更好,但是哥哥在来之前就已经和我说过带我来可以,但是绝对不能让我说我是匹诺曹。
又过了一会儿采访结束,我们坐在楼梯间,见前面的宋车玉记者在与摄像师说话,竖耳倾听,只见那名摄像师大叔问:“这个采访可以用吗?”“当然可以,不过只要播后面,作为儿子即使被人唾弃,也希望他活下来,这段就好了。”宋车玉说,听见这句话的我瞬间泪流不止,而哥哥却火冒三丈的冲了上去,将宋车玉记者按在墙上的同时,将奖杯砸在了她身后的墙上。而此时反应过来的我赶忙上前拉住他的衣角,大哥感觉到了我的拉扯清醒过来的同时也将宋车玉记者放开了。但是受到惊吓的宋车玉记者却并不打算就此放过我们,将我们送进了警局,因此在警局度过了一夜的我们却万万没想到,在第二天等待我们的会事更加巨大,且令我们痛不欲生的噩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