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对方不配合,则需要采用药物——电影里拿着一个水晶球摇摆,纯粹是为了搞笑。
琳达脑子里一片空白,唯独只剩下这个念头翻来覆去。
她曾因为同性恋问题接受过心理治疗,所以很清楚催眠术是啥事。在船上时,她脑海里曾突然出现了“真实幻觉”,她以为自己疲尽力竭,意识正处于半梦半醒间,所以中了对方的催眠术。但现在再度切身感受,她明白,它绝不是催眠术,绝不是。
琳达懵懵懂懂,脑海把这个问题车轱辘转来转去,直到舒畅看了几页报纸后,发现她仍扭着身子僵立着,这才唤醒了她。
此后的行程里,琳达一直处于迷糊状态,这一事件好像给她留下后遗症。直到抵吉隆坡附近,她突然看到舒畅手中的报纸,这才突然从迷糊中醒来。
“这……怎么会这样”,报纸显要位置上,登着一幅巨大的照片,照片的主角正是那位路上抢舒畅报纸的人,他两眼透出疯狂的目光,手举一柄血淋淋的马来刀,身后残肢密布场面惨不忍睹。
“美罗地区发生血案”,琳达低声读着报纸,正是那张熟悉的脸使她豁然清醒:“长途车站上,一名乘客突然发狂,挥刀砍死四名乘客,砍伤三名,最终被警察击毙。
警方调查认为,该乘客可能因长途旅行,一直处于狭窄空间,精神持续高度紧张,最终导致精神崩溃,突发型歇斯底里……”
“没什么”,舒畅耸了耸肩膀,指着照片说:“比前几次排华场面温和多了,不过,这次是马来人砍马来人!”
“不对”,琳达警觉地查看一下四周,发现他们已经处身一家酒店的房间里,周围除了他俩再无其他人,她这才放心地询问:“那不是催眠术,你当时没跟他多说一个词,而这人的表现却像中了‘催眠跳雷’……你不可能做到?这不可能!”
所谓“催眠跳雷”是一种传说中的技术,从催眠术的应用看来,施术者应该能做到在受术者潜意识里埋下一个指令,然后用特殊词语触发——这个词语可能是“冰激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