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心悸,她霍然站起身来,不由自主的说了一句:“他回来了!”
话说完后,琳达才突然醒悟过来她这话什么意思。
“怎么?……上帝,这念头是谁塞到我脑子里的?我怎么抑制不住心跳,不,是心慌!天哪,还有情欲,我竟然有了冲动感?”
岸上,舒畅一身黑衣,带着付黑墨镜坐在当头那辆冷藏车内。天黑黑,黑色的车加上戴墨镜的黑衣驾驶者,这车队驶过的地方,不经意间扫过车辆的游人齐齐吓了一跳,他们如同触电般逃离车身,并用敬畏的目光躲躲闪闪地打量车队。
在这样的夜里,还带黑墨镜驾车,心地善良的人想到的是“特工”,心底黑暗的人想到的则是“黑社会”,无论前者后者,都不是他们所能得罪起的。
车刚刚停稳,一队黑衣从车上匆匆跳下来,一些人忙着搬东西,舒畅则罕有地透露出焦急的神色,快步走向游艇。
“立即开船,东西装上后不要停,我们马上出港!”他边跑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