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刘韵,继续说:“她跟你同一天上班,可她只有五千欧元,如果你不是我朋友,你跟她拿的应该一样。”
“再添点”,赵牧一脸痞赖的说:“你知道,欧洲物价腾贵,男人东西比女人花钱,这一年我没什么外,全指望你的红包了。”
赵牧正扬着红包嚷嚷,猛然觉得手中一空,回头一看,钱颖正撕开他的红包,从里面抽钱。
“别别别,舒奶奶,放过我吧。”
“舒奶奶”这个词儿,虽然钱颖爱听,但她依然竖起了眉毛,不假辞色地说:“年终奖已经过,第十三个月的工资也了,这次出来还特意加了旅费,你在酒吧成天泡小妹妹,还好意思搞特殊?”
“翻译费啊”,赵牧哀求道:“姑奶奶,你是了旅费,可这趟旅行数我累了,行李我扛,翻译我当,你说,扛着大包小包,我容易吗……”
说到这里,赵牧这觉钱颖不对劲,她满脸兴奋地通红,两只胳膊上穿了十几个没拆包装纸的手袋,一付抑制不住的洋洋得意。
“天呢,姑奶奶,这么会的功夫,你就变出这么多的包来,天呢,救救我吧。”
被赵牧这一提醒,钱颖回过神来,她双手一松,手袋落了满地,她扑上去,狠狠地啄了舒畅一口,欢喜地说:“谢谢你的圣诞礼物!”转眼间,她的脸由晴转阴:“这得花多少钱?”
舒畅猛然惊醒,他跳起来,回头望向自己的卧室去。天呢,那里像台风尾扫过一样,一片狼藉,所有他能够得着的箱全被打开了,东西扔得满地,床上扔了三十多只女士手表,地上一地的空盒和撕开的包装袋。
这些东西都是舒畅的沙漠收获,琳达取走了一部分,部分转送芙萝娅。雪茄则被埃里克和哈根瓜分,剩下的全在这儿。男装手表和大旅行包压在低下,钱颖还没来得及打开,能打开的她全翻了个遍。
“你找的望远镜呢?”,舒畅结结巴巴的问。
钱颖顿时呆住,她的手高举在空中,手里还捏着那份赵牧红包。
赵牧一把抢走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