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了什么,干这行的都知道。”
“你是什么人?”娜塔莉一边打着哆嗦一边问:“你凭空冒出来,拥有合格的行医执照。认识许多名流,他们都肯替你担保,可你的知识像个老佣兵,你究竟是什么人,你7吗?”
“我7的读者”,舒畅用雪茄一指递上了碎玻璃:“瞧。你已经为我找好了理由。你说。我要把这玻璃扎进你的喉咙,凯瑟琳会怎么说?这上面可全是你地指纹。”
那位越南人依旧是老成的表情:“何不试试?”
“如你所愿”。几乎是在对方话音刚落地时候,舒畅以闪电般动了起来,他用两指夹住一块碎玻璃。那越南人抬腿准备跳起,舒畅胳膊一敝伸出的小臂刚好压在越南人挡隔的手上,两臂相击,舒畅的胳膊像大山一样难以撼动,带来地力量反压着越南人身体一层,没能跳起。
然而,舒畅夹着玻璃的指尖,已经突破了越南人的外围防御,到了他的颈动脉附近。越南人竭力后仰,眼看就要避开那块锋利的玻璃片,猛然间,那只挡驾的胳膊一阵灼痛,他条件反射地一个抽筋,脖碰上了那块玻璃。
“瞧,多不小心”,舒畅一脸地责备,一脸地遗憾,一脸的无奈,他右手一松,指尖夹着地玻璃掉在了地上,左手慢悠悠的将一只烟头通红的雪茄凑到嘴边。
那上面带有一股烤肉味,刚,正是这根通红的烟蒂,烫在越南人的胳膊上,让他条件射性的一个抽搐,“自己撞上”了那块玻璃茬。
万幸,那个越南人没被割断脖,因为当时他正在竭力后仰,神经致抽搐的力量不大,自己皮慥肉厚,再加上,重要的是“再加上”舒畅手上没使劲,所以他保留了性命。
“瞧,你们无法参加晚餐了”,舒畅干渴的舔了舔手指缝遗留的鲜血,温柔的笑令对方浑身抖:“必须有一个人扶他去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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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越南人自受伤就浑浑噩噩,仿佛所有的自信心都被摧毁一样,看到这样一位强悍的、不可一世的佣兵王如此脆弱、如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