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江倒海。
“这个人,这个鞑靼人可够怪癣的,怪不得不愿意与邻居交往。不过他的妻却是个难得的女人”,一个邻居小声嘀咕。
“还有他的酒”,另一位邻居好心提醒:“好久没有喝到这么好的保加利亚美酒了。”
苏联解体前,保加利亚作为华约组织,很多物质价廉物美地输向苏联,在座的这些共青城的老居民,都曾在配给制下享受过保加利亚美酒。但苏联崩溃后,再想喝到这样的美酒,则需要外汇。
几名曾在配给制下享受过老大帝国余晖的邻居们赞同的点头,其中一名邻居感慨的说:“是呀,好酒,我尝尝那个味。这样一位美丽、开朗、精通厨艺地好女孩怎么就跟这个冷冰冰的人生活在一起,现在喝到这么好的酒。我也什么都不说了,感谢我们的美丽邻居,感谢她丈夫的好酒。”
几名邻居齐齐举杯,遥遥向舒畅示意了一下,一饮而尽。以这瓶酒做媒介,那些邻居们显然与舒畅拉近了距离,虽然舒畅依旧显得孤僻,但他们不再把舒畅看待一个外人。而看做好邻居的丈夫……嗯,也就是说,他们接纳了凯瑟琳,顺带着承认了她丈夫的存在。
按照通常地规矩,参加这样的宴会过后,要写一封致谢函,附赠一份小礼物以示感谢。有机会的话。好附赠一份宴请单。回请一下诸位。不过。舒畅回的礼物很重——每人一瓶保加利亚烈性葡萄酒,但请柬却没有。他依然保持一贯的孤僻。独来独往,只是见到邻居,开始打招呼。
偶尔,他也参加邻居琳达举行的家宴,但他总是后一个到,第一个离开,到场时间不足三分钟。
“出席的时间比总统还短”,邻居们有时也在抱怨。但管他呢,他的“妻”很受欢迎,这位妻厨艺高,邻居之间地宴请总喜欢招呼她帮忙,而她也有求必应,有她参加的宴席,顿时档次提高不少,于是凯瑟琳就成了附近受欢迎的家庭主妇。
这样烦闷的日又过了一个多月,在此期间,舒畅那只无号码手机一直保持开机状态,但始终无人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