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道细缝,但剩余的部分依旧坚硬,它不是人的手所能挖动的,舒畅的手也不行。
从医药箱里取出一只粗大的针管,舒畅拎出一瓶“蒸馏水”,把它吸入针管,缓缓的将针管内的液体注入到那个小缝中。不久,空气中散着一股酸腐味,那是浓硫酸地味道。
过了一会混凝土缝隙被硫酸腐蚀的越来越大,越来越深,舒畅一遍一遍地往里头注射硫酸水,直到硫酸将墙壁腐蚀穿。
这个缝隙小的似乎钻不过去人,缝隙的墙壁上,硫酸液还出知啦知啦的响声,然而,舒畅一晃身,当他身体再度出现时,却已经到了墙后。
这是一个空荡荡的大厅,整个大厅的布置类似一间炼钢厂高炉车间。大厅中央,从地面到高空耸立着一个矩形锅炉状物体,俯身向下观看,地面有几个蚂蚁般大小的人影晃动着,他们似乎全未注意外界的变化,正围着一个手术台似的长柜忙碌着。
那个长柜紧贴在“锅炉”旁边,通过粗大的电板连接炉体。舒畅所站的这个平台,似乎是维护锅炉所用的行步平台,有一个十字形的天梯直通锅炉顶部。
大厅***通明,但舒畅却像隐形一样,大摇大摆的顺着垂直的悬梯一层一层向地面走去,他走的悄无声息,仿佛一团空气在飘动。
下到两层楼道时,平台上出现了巡逻人员,这几个巡逻人员长的膀大腰圆,浑身毛浓密,两臂肌肉贲起,神情警觉而机敏。
人不多,四个人而已,然而这四个人却很令舒畅头痛。他们散布在平台四周四个角,大厅太大,舒畅做不到同时袭击两人,甚至无法保证能干掉其中一个时,其余的人不被惊醒。
大厅里很静,几个围着手术台的人都没有交谈,他们连取用器械都轻拿轻放,这时,在如此静寂的大厅里,即使医生咳嗽也响如霹雳。
咳嗽声响了,它是炸响,不仅四个警卫被惊动了,连舒畅也觉得胸口如招重击,他无法控制的坐倒在地,浑身抖,使不出一点力量。声音来自那个手术台。从那里涌来一股舒畅极为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