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跟我比一比谁的拳头更硬,而我们的人:埃里克重了四枪,小个‘北’情况严重点,被人打断三根肋骨,重了六枪,另外两个人各中三枪、两枪。”
图拉姆的回答没有笑意:“人人带伤……仅仅是两组人……老板,你没事吧?”
舒畅当然没事,还吃了一顿“饱饭”。
第二天,休息一晚上的四名女士精神抖擞,她们兴高采烈的提着自己的行李,与舒畅一起登上民航客机。夏威夷似乎并未察觉昨晚的恶战,机场并为提高警戒,舒畅一行人顺利通过安检,做到了民航客机上。
在这个七个小时飞行途中,几个女孩感觉到舒畅与图拉姆的相貌似乎有点陌生,刚登机时,这两个男人还是他们熟悉的样子,但不一会,两个人的表情越来越严肃,相貌也因为这种严肃显得跟初见时有点不同。
这一点细微的变化都是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以至于几个女孩不敢肯定自己的眼睛,他们只要把这一切归结为他们态度的变化。比如图拉姆,他脸上一贯挂着嬉皮笑脸的痞笑,但现在他一脸的庄严,像一个生性傲慢的英国贵族。
至于舒畅,她们就更不敢肯定了,这个人虽然大多数时候显得很亲切,但他身上散发着一股自然而然的冰冷气氛,让大家不敢对他开玩笑。
飞机降落时,一点也没什么坎坷,几个女孩在机场搭上了出租,挥手与专车接送的舒畅与图拉姆告别,这段经历她们将埋藏在自己的记忆里,偶然会翻出来独自品尝。
轿车里,负责迎接舒畅的是一名有意大利相貌的青年白领,他皮肤带着那种健康的红润,嘴角时不时的浮动着微笑,车子开进市区时,他带着那种意大利人似的散漫,向舒畅介绍:“老板,告诉我,不要多嘴。好吧,让我尽可能说的简短通俗:你们将入住……”
“嘘”,舒畅竖起一根手指,止住了那人的交代,他向身后望了望。图拉姆也变了脸色。
“很静”,图拉姆低声说:“我也嗅到了跟踪者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