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般**不如之事,真是罪该万死!”
“嗯?”欧阳飘飘闻言,那柔情的柳眉顿时皱了起来,依着她对徐令的认知,这小子表面看上去温文儒雅,但骨子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当初她也不过是常年寂寞,才会和徐令双修取乐,可现在,这个伪君子却说出了这般大义凛然的话。
看着徐令那布满愧疚之色神情,似乎并不像是在说谎,而像是发自肺腑,这倒是令欧阳飘飘心里一动,难道这小子有古怪?还是真的转性了?
“这件事不怪你,一切都是为师自愿的,徒儿千万不要自责。”欧阳飘飘目光流转,缓缓道:“你不会觉得为师是那种水性杨水,人尽可夫的女人吧?”
“不会,当然不会!”成风闻言,一改先前的愁容,连忙摆手,脸色一时青一时白,眼中泛着焦灼和坚定,忽然握住了欧阳飘飘的手,坚定道:“师父是最底下最好的女人,我不许你这样说自己,听到没有!”
成风对诗词歌赋没有什么领悟,但在雨云机身边待久了,身上或多或少也带上了点艺术细胞,先前观察那幅壁画时,他就隐约感觉到了欧阳飘飘有段难解的情事,舞蹈中又是带着少女的凄苦幽怨,若是他猜得不错,欧阳飘飘怕是失了未婚夫,即便不是,那也不会相差太远,所以想要利用她来打探连清雪的消息,就只能动之以情这一条路了。
“徒儿,你说的都是真的?”欧阳飘飘看着徐令那深情款款的样子,心里某一处似乎被打动了,想到十几年前,她还正当风华,也拥有青涩的爱情,只可惜后来破灭了,如今的徐令就像是当年的那个人,只不过是换了一副皮囊而已。
但一想到徐令之前的表现,欧阳飘飘的脸色便是冰冷下来,嘴角扬起一抹戏谑的嘲讽:“男人可没有什么好东西,你也一样!”
“我说的句句是实情,奈何雪天宗门规有令,否则若是师父愿意下嫁的话,徒儿当真愿娶,只盼能令师父你不要再被往事牵绊,影响了道心!”成风一番话虽然是编出来的,但却说的勤勤恳恳,目光包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