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堂虏走人质,而另一批是我们主动出击清剿的,至于后来的这名奸细,我猜测是有人乘乱安排进来试探的卒子,这奸细的问题倒好查,只要他在这王宫中出现过,就必然会有线索可寻,刺杀我的那批人也捉到了一名俘虏,不难问出线索,唯独虏走人质的那些人,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事情发生的经过!”
说到这里,君侯突然道:“对了,事情已经生发好一会儿了,为什么还没有人来禀报这件事,学堂怎么也没有派人来?”
“会不会是他们以为您已经遇刺,所以觉得派不派人来报已经无关紧要了,会不会……”楚越沉思着说到这里忽然停了下来,他听到了外面有动静,便快步走到门口,才打开门,就见涂城也正举起手正要敲门,手中还提着个侍卫。
“这是怎么回事?”涂城提着那侍卫走了进来后,君侯见那侍卫的袖口系着白带,于是便看向涂城。
涂城一脸的大胡子,走路也十分的沉稳厚重,他走了几步来到屋中时,大地都能发出一阵有规律的颤抖,他将手中的人一扔,那人便狗爬在地上,像一摊烂泥似的,只剩下呻吟,涂城这才道:“我刚才在巡视的时候,发现这小子鬼鬼樂樂的,就捉了来一阵好打,这小子才说出了实情。”
君侯道:“发生什么事了,这难道也是个奸细?”
涂城道:“这小子不是奸细,他就是王宫的侍卫,只不过他一直在王宫四处跟侍卫说君侯遇刺重伤不治,死而不宣,说上头有命让侍卫们都系上白带以示哀悼,我捉了这小子来时,宫门外的侍卫们都已经全部系上了白带,我本想让他们都撤掉,但想想还是请君侯殿下定夺!”
楚越这时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什么,问道:“涂叔叔,有没有追问到什么重要线索,这侍卫这样做,肯定是受人指使的?”
涂城道:“问了,这小子说是侍卫长,只是我找到那个侍卫长的时候,他说是侍卫统领的吩咐,我去抓侍卫统领的时候,有人说他已经逃出宫去了,走的时候很匆忙!”
楚越沉思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