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督办大人，请喝茶。”一名女侍低着头小心翼翼地上来。
盛世才不耐烦地接过茶杯，牛饮一口，随即将茶水喷出来，喷了女侍一脸一头，女侍浑身哆嗦，一声都不敢吭。“混蛋，你想用茶水烫死我吗？”
“不是，督办大人，不是，对不起。”女侍连连鞠躬道歉。
“滚！”盛世才飞起一脚，将她踹得一连翻了几个跟头，滚出门外，到了门外，才传来女侍压抑的哭声。
很快，他的老婆丘毓芳进来了，一脸诧异，却也没有丝毫畏惧，双臂抱在胸前挪揄着：“幺，我的督办哥哥，你这是发哪门子的幺蛾子气啊？”
盛世才冷哼一声，目光灼灼：“赵羽那小子居然当着苏联人的面儿给我难堪，我真不知道哪点儿得罪他了。这个王-八蛋。”
丘毓芳过去，拍着他的肩膀劝说：“督办哥哥，何必生气，人家赵羽将军是党国名将，战太行，扫中条，锄奸上海滩，大闹武汉三镇，一连诛杀日本七八名师团长，这份功劳，蒋委员长岂能不器重？斯大林同志能不欣赏？人家小人得志，你就让他猖狂一时罢了！”
盛世才咬牙切齿：“猖狂？哼，在我盛世才的地盘上，谁敢猖狂？他再猖狂，老子灭了他，反正，老子手上的人命也不是三五千条了！”
“督办哥哥，别这样，再忍忍吧，如果他还是牛叉，别说你，就是夫人我，也会一枪结果了他的狗命！哪怕那个苏联总顾问崔可夫护着他！”丘毓芳仰起下巴，得瑟地说。
盛世才目光阴险闪烁着，突然露出了狞笑。“现在就弄死他！”
“你疯了？”老婆吃惊地说。
“嗤，正因为他刚到，和我没有任何冲突，才没人会怀疑我，我才方便下手。哼，我盛世才可不是刘阿斗，随便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就蹬鼻子上脸的！”盛世才咣几一声，突然抬起右脚，猛烈地下压，将坚实的红木桌子都砸成两段，木屑横飞……
客房，床铺上，赵羽眯缝着眼睛想着心事儿，红外线瞄准器恐怕苏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