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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敏锐的离月很快便发现了他的不对劲,用力一把将他推开,抬手想要掀开头顶上的喜帕,一只大手把她握住,阻止了她的举动。
“娘子,这个要炎儿才能掀的,否则会不吉利的。”皇甫炎甩了甩头,扯了扯嘴角,笑道,明显的气势虚了很多。
离月只是皱了皱眉,反手捏住他的脉搏,眸光一暗,怎么跳得这么快,这么急促?
皇甫炎不着痕迹的把手腕从离月手中抽去,调整好自己的呼吸,依然笑得灿烂:“娘子你怎么了?”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离月想要掀开喜帕,可每次都被皇甫炎挡住,所以她现在看不到他的模样,也不能替他检查,就连扣脉都被他抽开。
“我没事。”皇甫炎笑着道,只是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为了不让离月察觉,只好先行放开她的手。
这个时候的他脸色苍白如纸,脑子里一阵嗡嗡作响,头痛欲裂,好看的俊眉蹙成了小山峰,为防止离月擅自掀开喜帕,还不忘叮嘱一句。
“娘子的喜帕一定要炎儿才能掀。”
离月知道他的坚持和固执,虽然心里疑惑,也知道他身体肯定出了问题,但最终还是没有掀开。
好在七皇子府很快就到了。
皇甫炎也一改之前的虚弱,尽管脸色还很苍白,但脸上带着幸福满足的笑容将离月从花轿中抱出来。
“娘子到了。”
离月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然后任由他抱着进府,就连踢轿门都省了。
外面的锣鼓鞭炮喧天,还有周围萦绕的客人们的道贺声,皇甫炎充耳不闻,他眼里心里唯有此刻他怀里的女子。
走了一段路,皇甫炎停下了脚步,在她耳边轻声道:“娘子,我们要拜堂了。”
离月还是点头,不曾开口。
这场盛大的婚礼也算是空前绝后,皇上亲自前来当主婚人,朝中大臣都来参加这场婚礼,就连“天下第一公子”都来参加了,礼部尚书任司仪,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