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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王府一派肃静,离月坐在案桌前,表面上看去面色平静,其实心底早就烦躁不安,因为毛笔在她手中运转得越来越快,“啪”的一声,掉落在地。
“王妃。”白果惊了一下,唤道。
“找到了么?”离月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最近她的情绪总是容易受到波动。
白果摇头,离月自案桌前起身快速离开寝房,刚刚走到主院门口,前院的侍卫就前来禀报:“禀王妃,王爷回来了。”
离月眸瞳一紧,手下一握,问道:“在哪儿?”
眼睛却瞄向侍卫身后的两名侍卫,因为那两名侍卫正抬着昏迷中的皇甫炎过来,离月见状,“把扶王爷回厢房。”
厢房内,皇甫炎躺在床榻上,离月替他症了症脉,脉相有些波动,但还算平和,只是昏迷而已,相信不用我久就会醒的。
见他平安无事的回来,离月才算松了一口气。
看向前来禀报的侍卫,问道:“王爷是怎么回来的?”
守门侍卫赶紧回道:“禀报王妃,刚才有一辆马车经过王府门口,王爷是被马辆上给……给扔下来的。”说完之后又加了一句,“马车跑得太快,小的没有追上,请王妃恕罪。”
离月摆了摆手让他们下去。
最后厢房里只剩下她跟皇甫炎俩个,离月坐在床沿边上,抬手替他抚去额前凌乱的发丝,以往的她从来不碰脏东西,可是现在她帮皇甫炎拍打身上的灰尘做得是如此的顺意。
看着他双眼下的乌青,知道他一夜未睡,可能就是在背这些书籍,突然觉得鼻子有些发酸。
“是我错了,对不起。”她不应该用常人的标准来要求他,是她太心急了,知道他不能受剌激,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说些让他承受不了的话。
“好好睡吧,眼一觉醒来就没事了。”离月拍了拍他的手背,然后起身离开。
回到寝房,离月盯着青黛从肖致远那里得来的半张牛皮地图,这地图只有她能看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