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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月把画交给白果,径自向后院的小湖走去,果不其然皇甫炎坐在小湖中央的凉亭里,背影萧条,极为落寞。
离月抿了抿嘴,走了过去,在他身边站定,抬手放在他的肩上,“呆子,你怎么又跑这里来了?”
这里湖面平静,景色优美,很安静,适合思考,能够瞬间让人冷静下来的地方。
对于离月的触碰,皇甫炎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却始终低着头,闷闷的道:“炎儿不是不祥之人。”
离月心中一痛,“我知道。”
虽然不知道他在那里站了多久,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秋子煜的那一段话他听到了。
皇甫炎突然转过身一把抱住她的腰,将头靠在她的小腹上,紧紧的抱住,“炎儿不是不祥之人,真的不是。”
“我知道。”离月拍了拍他的背,安抚道。
“炎儿真的不是不祥之人。”皇甫炎一再的强调,紧抱着离月腰间的双手在颤抖着,随后就连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
那是恐慌和不安。
“我知道。”离月垂眸望着他乌黑的头顶,耳边传来他无助悲戚的声音,心里一阵阵抽痛,难受得紧。
双手拥住他的脑袋,有一下没一下的安抚着,呆子,你放心,我会保护好你的,就算你真是不祥之人又如何,只要是我认定的,你就是最好的,那怕你再痴再傻。
至于不祥之说,根本是无稽之谈,不管是初次见他还是再见,他都是一味的被人欺凌,纵使是尧帝最疼爱的儿子,也免不得了被人恶意中伤。
离月任由他紧抱着自己的腰,细声抽泣,而她目前只能给予他的便是细微的安抚。
皇宫
刚刚被尧帝接待完的秋子煜正一副悠闲的往出宫的方向走去,嘴角是带着似笑非笑的笑意,可眼底却是凉意一片,想到刚才尧帝那明里关心询问暗地里却质问的口吻问他为何住在清王府而不是行宫时,让秋子煜心里有些复杂起来。
从尧帝的眼中他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