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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别苑,容曜独自游荡在院中,荷花池里的各种好看的锦鲤欢快的游来游去,容曜百般聊赖倚在凉亭的围栏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往池子里丢鱼粮。
好无聊啊!
眼角的余光瞄到对面的厢房,见白果从里面出来,赶紧迎上去。
“白果姐姐,姐夫怎么样了?”他也是事后才知道,皇甫炎被绑架了。
“王爷已经醒了。”白果只是淡淡的道。
其实心里却在皇甫炎着急,这都好几天了,主子还没有找到医治的办法,这样下去不死即伤。
容曜刚想说“我可不可以进去看看他”,只是还没说出口就被白果抢了先:“公子正在陪着王爷。”
言下之意,就是不要进去打扰。
容曜撇嘴,好吧,只是他真的好无聊,自从打了许少涛以后,他就没出过门,不是他不想出去,而是离月不让他出去,所以他自然不知道丞相府的人杀他的心都有了。
厢房,皇甫炎的眼睛失明,原本清澈明亮的双眸,现在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内心不安的只有抓住离月的手才能安下心来。
“娘子。”皇甫炎小心翼翼欲言又止的唤了一声。
他现在眼前一片漆黑,看不见娘子,他是真的好害怕。
“怎么了?”离月淡淡的问道,虽然语气很淡,但这是她特有的温柔,或许她的温柔就是这个样子。
看着那双没有神韵的眼睛,离月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皇甫炎突然松开离月的手,在自己身上摸了一圈,然后惊道:“我的信,我的令牌不见了。”
信?令牌?
离月眸子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自玉枕下拿出一封信和令牌交到他手上。
“没有不见,我只是替你保管起来了。”
替他脱衣沐浴的时候从衣服里掉出来的,因为是皇甫炎的东西,所以那封信她没有打开,但是那块令牌代表的意思她却十分清楚,所以才纠结。
皇甫炎接过